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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顾岁岁前面的孙清清，似乎是被卫瑾书惊艳到了，微微张着嘴，轻声道：“我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男子·····”
说完这句话，顾岁岁看着她握紧了拳头，她知道她要实施行动了。
果然，孙清清矫揉造作的“哎”了一声，猛地栽倒在地上。
这样站在她身后的顾岁岁就完完全全暴露在卫瑾书的目光下，她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扯孙清清的腰带。
原本栽倒在地上的孙清清还妖娆的摆姿态，却被她拉的猛地立了起来。
她愣住，恼怒的瞪了一眼顾岁岁，又抬头看看卫瑾书。
卫瑾书面无波澜。
孙清清咬着嘴唇，索性豁出去了，一下子跪在地上，扭扭捏捏道：“民女孙清清倾慕陛下许久，愿做牛做马追随陛下，不离不弃·····”
卫瑾书看着她，眼中有讥诮之意，仿佛看到了什么笑话。
“不离不弃？”
孙清清完全没察觉出卫瑾书语气的异样，只欢欢喜喜道：“是。”
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语气玩味：“那孤如何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呢？”
孙清清愣住：“这···”
卫瑾书替她裁决，幽幽道：“不如把你的心挖出来给孤看看是否是真心，你觉得如何啊？”
孙清清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愣了片刻，随即大声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卫瑾书似乎是没有听到，挥挥手，下面的侍卫就将她拖了出去。
顾岁岁尽量低头，降低些她的存在。
蛇女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仿佛司空见惯，只等孙清清的哭闹声小了，她站起身，低声道：“陛下，走吧。”
卫瑾书点点头，随后一群侍卫上来驱赶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