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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过的小可爱们不用重看这章,没修剧情<hr />
我又不瞎,西装男编的这套理由骗骗普通人也就算了,我毕竟跟世界级的超级英雄混了那么长时间,这点人设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傲娇(划掉)骄傲.jpg。
这个西装男要真是个房屋中介,我就把头发剃光,像x教授那么光!
“你若是魔法部派来的,人在这,赶紧带走!”我指了指身旁抱着纸袋的巫师先生,就把他卖了。“若是中情局之类的,麻烦你直接去复联总部,或者联络神盾局都行。”
“我是来找你的。”西装男不动如山,掏出皮包中的文件递给我:“签了这份租约我立刻就走。”这人将近一米九的个头站在我前面就是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我看见格雷夫斯先生的右手悄悄摸向自己腰间的魔杖,我暗暗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看西装男一本正经的样子并不像是别有目的,我尴尬的犹豫了一下,为了保住我的头发,不死心的说:“我要看你的证件。”
撩起衣服的那一瞬间,我瞥见了西装男隐藏在衣服下面的枪套,只一眼我便不敢再动了。枪套里装的是把9mm口径的p226r,子弹容量十五发,深受各大特种部队青睐,看来眼前这人还真是不简单。
秒怂后,顾不得看他掏出来的证件,我笑着问他:“签哪儿?”
一段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西装男为什么来找我。
*
晚上美队和小蜘蛛回来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彼得的眼角有些淤青。吃完饭后就去冰箱拿了一些冰块放在手帕里,站在他身边帮他揉了揉。
他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疼得龇牙咧嘴却笑得异常开心,“谢谢秘书哥哥!我就说你对我特别好嘛,他们还都不相信!”
“谁们不信?”格雷夫斯先生插了一嘴进来,指着我对小蜘蛛说:“他对你是真的特别好,我都要嫉妒死了。”
我手下的力道重了几分,惹得小蜘蛛哇哇大叫,直嚷着要我轻点。
“你受伤了梅姨会担心的,拜托你好好保护自己,别再让她操心了!”我对梅姨虽然不熟悉,但是设身处地来想,若我有个刚成年的小侄子整天往外跑,我也会终日担心他是不是交了什么朋友学坏了,更别提突然看到他身上带着淤青回来了。
史蒂乎先生洗完碗从厨房出来,接着我的话说:“这小子今天总是走神儿,托尼说下次不让他出任务了。”似乎洗碗这活儿已经被他承包了,不过我可不敢再偷看了。
“秘书哥哥,我好可怜呀,别人踢足球还有黄牌红牌呢,我是直接被禁赛了,还不告诉我禁多少场。”小蜘蛛双手环住我的腰,在我怀里撒娇耍赖,我也只好抱住他的头,顺顺毛安慰他。
史蒂乎先生却看得太阳穴一跳,忙皱着眉说:“小子,你要撒娇就回家找你梅姨,别在这儿胡闹!”
小蜘蛛非但没听他的,反而将我抱得更紧了。
我顿时感觉到一阵窒息,像是被生活掐住了腰间盘,被命运锁了喉,连忙推了推他,问:“那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走神儿?在想什么?”
他听我这么问,突然从我怀里探出了小脑袋,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几秒钟都没眨,随即瞄了美队一眼,才缓缓开口。
“我今天看到了x教授年轻时候的样子,跟秘书哥哥真的好像哦!”
小蜘蛛一脸委屈,眨巴了几下眼睛,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跟我诉苦:“我就多看了几眼,谁知道就被那个坏蛋丢过来的大石头给砸到了!史塔克先生还骂了我一顿,说下次不带我出任务了!”
呃...如今的现世报都这么快的嘛?
我下午的时候还说如果那个房屋中介不是别有目的的话,我就剃头。怎么晚上就被小蜘蛛说长得像x教授了?
不太想听小蜘蛛喋喋不休没有重点的讲上一个钟头,我明智的转向美队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听完史蒂乎先生言简意赅的阐述,我算是对他们今天的经历有了一些了解。
原来他们要解决的麻烦是个能控制时间的变种人,本来这事儿是该归x战警管的,但那个变种人的帮手太多,而且大部分帮手都在神盾局的index控制名单上,这才叫了复联的成员一起去帮个忙。而在一片混乱中,那个变种人在x教授的身上施展了时间逆转术,使他在短期内恢复到了年轻时候的样子和能力。
“这种返老还童的技术实在是太珍贵了!你们没杀了他吧?”怪不得帮手多呢,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试问谁不想再次拥有年轻时的容颜和发际线呢?不信你问哈利和拽哥。
“他想把地球的时间后退一万年,我们不得不阻止他。”每次提到任务,美队的神情都会格外认真,“不过你不用担心,他没死,最后被神盾局送去冰箱了。”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这些事儿都不归我管,我也管不了,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就算了。
一直在旁边专心鼓捣自己魔杖的格雷夫斯先生突然开口问:“小星星,那x教授该不会你家亲戚吧?”
我摇摇头,道:“不认识。”
听说x教授家大业大,总不至于会有亲戚落魄潦倒到需要扔掉自己的孩子吧?想想都觉得不太可能,长得像也必定是个巧合。
美队见我一脸落寞,上前问:“你从来都没说过家里的事情,家中还有人吗?”
我尽量扯开一丝笑容,点点头说:“我养父母都在,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一听到我是被领养的,美队立刻带着歉意的说了声抱歉,便不再探究。
可小蜘蛛却兴奋了起来,“秘书哥哥!我也算是从小被寄养在梅姨和本叔叔家的,这样我们又多了一个共同点,真是太好了!”
“......”孩子你这样下去真的不行。
一旁的巫师先生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站起身对我说:“小星星,送我上去吧,我有些乏了。”
在电梯等候区,格雷夫斯先生突然一本正经地开口:“我知道你在跟我怄气,以为昨晚是我把你弄到沙发上去睡的,但是请你相信我,真的是你自己走过来的。你还跟我说你冷,我以为你是清醒着的。如果你真的不记得,那可能...只是一个猜测,会不会你有夜游症?”
我的内心确实有些纠结,看他这副认真的样子并不像在找理由骗我,可...夜游症吗?我活了二十多年,怎么可能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病呢?
我一路沉默着将他送上了二十四楼,临进门前,他磨蹭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问我:“那个...我一整天都没碰你了,现在感觉虚得很...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似的,能不能让我抱一下?不然晚上就我一个...真晕过去也没人知道。”
然后第二天早上的新闻就会痛斥我遗留一百三十岁的孤寡老人独自在家。
“......”为什么我的身旁除了百岁高龄老人就是刚成年的小屁孩呢?难道我上辈子尊老爱幼做得极差,这辈子要惩罚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