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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远在门外,大力的用自己的拳头,一拳一拳的捶打着门,一脚狠狠的踢着纹丝不动的铁门。
他在地下停车场看到了所有的一幕,顾不上什么,跟着这些人过来,没想到是在一个酒吧的地下室,底下三层,谁都不曾想。
他费了点心思混了进来,只想救文茜婼出去,她在他们这些人的手里,一定受苦不少。
门被突然打开,顾若远立即成了攻击姿势,视线落在正对着门的颓废不振的文茜婼,上衣被凌乱的扯开,下身的双腿大开,若不是穿着的是裤子,怕……
“你们这些人都不想活了!”
顾若远将拳头紧紧拽起,一拳揍向开门的男人,不过三下,面前的男人倒了下去。
顾若远将门关上,把人锁在门外,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狼牙棒,继续准备跟面前一个个魁梧的大汗作斗争。
“一群人妖欺负一个女的,你们可真是没种!”
“你个麻痹,说什么!”领头男子边上的一个黄种人听着就上前准备揍人,被领头的男子拉住。
领头的男子冷眼一扫边上,让谁都不准动手,将自己的衣袖挽上,看着顾若远专业的姿势,道:“顾家的二公子?果然名不虚传,跆拳道的第一,我今天还真是想领教一番。”
文茜婼转头吃力的盯着顾若远,只见他的脸上显现她从未见过的自信和坚决。
“学长,学长,硬碰硬,你会死的……”
“茜婼,我可以的。我不是白混的,顾家吃黑长大,还怕这些喽啰。我玩枪的时候,你们这些人还在外服役吧!”
顾若远眼中的狠意而起,给了文茜婼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出其不意的将手中的狼牙棒打向领头的男子,只见男子将狼牙棒一把握住,纹丝不动,处若不惊。顾若远一个踢腿,被灵活的躲过。
“呵呵,我出来混的时候,你才不过是个小毛孩。顾家吃黑又如何,还不是洗成白的!”
零头的男子将狼牙棒推后退,顾若远的身子一下子往后缩,差点踉跄倒在地上。
顾若远再一次冲上前,不过几个回合,顾若远气喘吁吁的跪在地上,一手护着自己的胸口。领头的男子手高举一挥,旁边的男人一拥而上,进入了混战。
文茜婼只听耳边的哀号声,却无济于事,自己的身子再被狠抽了一鞭,瞳孔一下子刺激的睁大,抬头绝望的盯着天花板。
男子的吻落在他的脸上,顺着往脖颈而下……
“茜婼,你别碰他!听到没有,你别碰她!”
文茜婼听见远处的哀号声,手中的拳头攥着指甲嵌在手心中吃痛不已。不知道混沌过了多久,自己的身子落入一个温暖带着好闻干净的薄荷味的怀抱中,身子轻飘飘的被腾空抱起。
慕容胥欧抱着怀中解救的小猫儿,这般的折磨,心中的愤怒周,结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过,他们查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慕容胥欧早早的安排好所有,带着人赶往这里。一脚踹开这铁门,将一个小喽啰打的顿时血从口出。
在近来,后边的人将所有人制伏,不过30秒的时间。周边所有被打趴在地上的雇佣兵全惶恐的看向慕容胥欧。领头的男子站在远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子锁在凳子上,愤愤的看向慕容胥欧的背影。
地上奄奄一息的顾若远被早早的送往医院救治,周结看向地上的一块工作证,绳子被扯烂,是文茜婼,上面还有一个大脚印。
“谁踩的,脚剁了!谁打的,手废了,谁碰的,舌头割了。既然为民除害,我绝对不会手软!不怕死的尽管冲我慕容胥欧来,我还没怕过!这么些年,想要我的命的人不在少数,我的女人说的没错,我若是没点本事,怎么可能活的安然无恙!”
慕容胥欧冷笑了了,大跨步走了出去,铁门将所有的声音隔绝在内。周结一手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在边上的人耳边悄悄的说了什么,紧接着就将领头的男子带了下去。冷笑着,道:“你们惹错了人,嗬!”
地下三层的哀号声丝毫没有传上在顶楼的舞池中疯狂扭动腰肢的无怒和宣泄情绪的年轻人们,所有的一切好似再正常不过。
慕容胥欧将文茜婼抱回车上,让司机开车。只是他很不满意这速度,太慢了。司机在慕容胥欧的强压下,将车速提高到最快,只是后面的情绪没有一点的好转。
豪车左右奔驰在车上,慕容胥欧将文茜婼搂紧自己的怀中,将她的腿屈起窝在自己的腿边。一手轻轻的将她的发丝撩开。
“就让你出去一下子,你就被觊觎。小猫儿,你说,以后我该不该在你身上装个gps?嗯,肯定的,不仅如此,我还要拴着。乖,等会就不难受了。”
文茜婼的手紧紧的缠在慕容胥欧的腰上,死死的抱着,就如洪水中抱住最后一块浮木。身子时不时的发抖,颤栗,嘴唇上咬破的血痕映在慕容胥欧干净的衬衫上。身子里隐隐的被压着一股火,好似下一秒会再一次喷涌而出。
慕容胥欧一手轻轻抚摸着,只觉得她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说好的这药能压半个小时,这才15分钟!赵安娜的医术真不行。”慕容胥欧看到文茜婼的时候,一眼就识出。毕竟第一次,文茜婼是碰上他!那样子迷离的小眼睛,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猫儿。
司机将车子抱回了一个庄园里,所有的仆人弯身恭敬的严正以待,慕容胥欧大步小心的抱着文茜婼的身子往大庄园中走去,一到二楼,赵安娜早已在房中等候。
慕容胥欧将文茜婼的腿放下,可是文茜婼的手,怎么都不肯松一丝。无论赵安娜怎么掰就是不得。
“你的女人还真是像你,这硬脾气。”赵安娜不由的盯着慕容胥欧说道。
慕容胥欧作罢,抱着文茜婼,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我的女人,当然像我。”
“她这样,我没法治病。她体内的那药,怕是我的解药也压不住。慕容……”
“我懂你的意思。你出去。”
慕容胥欧将所有的视线落在文茜婼的小脸上,冷冷的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