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真的什么都可以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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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争分夺秒救人，蝙蝠侠是开着蝙蝠飞机过来的。

蝙蝠飞机停在仓库顶上，黎檬这才发现罗宾是直接一脚踹烂了仓库顶跳下来的。

蝙蝠侠在罗宾接过黎檬之后，拎着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丧钟抛出钩爪跳进蝙蝠飞机里。

罗宾扶着黎檬站起来，疼痛感太过强烈还没有消失，黎檬的唇色还是苍白的，罗宾用自己的披风裹着她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到怀里。

“没事了，你没事了，”他蹭了蹭黎檬柔软的脸颊，还是湿漉漉的，泪痕都还没有干，“对不起。”

他说的很小声，轻的像黎檬的幻觉，和蝙蝠侠一模一样。

“你老大也对我这么说过。”黎檬揪住罗宾的领口，眼睛还是红彤彤的就努力瞪大了和罗宾对视，像一只努力装凶的兔子，“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可是这和你们没有关系，是我自己选择的。”

罗宾抬起一只手捂住黎檬的眼睛，她的眼睛太干净了，不像一个哥谭人，他几乎从里面看到了在犯罪巷苟延残喘的那个小混蛋。

“我先带你回哥谭。”他可不擅长应对这种事。

罗宾一只手搂着黎檬的腰一只手握着钩绳带着黎檬缓缓上升离开地面，黎檬为了保持平衡只好抱住罗宾的腰，她把头埋在罗宾脖颈处，她突然想到了第一次遇见罗宾的时候，和现在的场景如出一辙，明明没有发生多久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却已经恍若隔世了。

“你第一见面的时候，”黎檬的气息轻轻拂过罗宾裸露在外的皮肤，似有似无，“是不是讨厌我？”

罗宾一惊，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几乎是瞬间就反驳了:“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误会”

黎檬其实也只是想逗逗他而已，听见罗宾反驳的这么急忍不住笑了一声，坏心眼地嗯了一声，做出一副闷闷不说话的样子，罗宾又急忙解释两句。

不过她也确实是没什么体力了，受惊加重伤，是这个小姑娘前十五年都没有见过的架势，她甚至都没有好好参观一下蝙蝠飞机的兴致，刚刚坐好就靠着罗宾的肩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黎檬已经躺在了自己卧室的大床上了，窗帘拉的严实，分不清白天黑夜，卧室里空无一人，让黎檬有点失望，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失望，无视掉就好。

她赤脚下床，拉开了窗帘，灿烂的阳光刺激到了她很久没有见光的眼睛，她眯了一会才适应过来，她俯瞰着沐浴在阳光下的哥谭，即使是这座被各种脱口秀调侃民风淳朴的罪恶之城，在阳光下也是欣欣向荣的样子。

“芭芭拉帮你请了假，”身后响起了脚步声，熟悉的声音让黎檬露出了一个笑容，“饿了吗？吃点东西。”

黎檬转过身，扑过去抱住罗宾，罗宾显然很不自在，可是手上又拿着食物，腾不出手推开扑在他身上的人。

“你不疼了？脸色还是不好。”

“不疼了，”黎檬蹭了蹭罗宾的脸，硬邦邦的多米诺面具有点硌脸，她也不在意，“谢谢你罗宾。”

“不。”罗宾摇摇头，“这本来不应该是你。”

有点扫兴哦罗宾，黎檬叹了口气，轻轻推开了罗宾。

“我说你们都是什么毛病啊？一个个争当背锅侠吗？”黎檬有点无奈从罗宾手里接过培根三明治和一杯牛奶，“每次和你们发生冲突能不能有点新鲜的理由啊，我都不想说了。”

“罗宾，”她咬了一口三明治，罗宾侧了侧脸躲过她的视线，“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们蝙蝠家所有人，我喜欢其他所有的超英。我也喜欢我自己，我希望我自己能成为让自己更喜欢的人。”

她放下手里的食物，走到罗宾面前，双手捧着罗宾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即使她只能看见白色护目镜:“这件事非要怪的话，我只会怪小丑。我是个好人，虽然这么说有点自恋，但我确实是，拥有了能力我就会想为了别人做什么，不管我表面怎么抗拒，我的内心在尖叫着让我去做个英雄，不然我会内疚到抑郁而死的。”

“我遇见你的那一天，是我自己的选择，那才是一切的开始。”

“我刚刚到哥谭的时候，就抱着蝙蝠侠的玩偶入睡，你成为罗宾之后，我经常站在窗后看着你从窗外经过，你是哥谭的星星，而我，想成为追逐星星的人。”

“你别想瞪我，”黎檬说完一下推开罗宾，做出一副惨兮兮的表情，堵住他即将出口的话，“反正丧钟小丑都认识我了，我不干净了，人家只能跟你混了。”

本来还有点被黎檬的认真震惊到的罗宾看着突然一下变身小无赖的黎檬有点哭笑不得，想说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吞了下去。

“如果你还觉得有点歉意的话，”黎檬突然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要不你教我打架吧！”

罗宾皱了皱眉，黎檬察言观色，赶紧补上两句:“不不不不用多好，我会认真学的！”

“你等一下，”罗宾一副被黎檬说动的样子，敲了敲面具边缘，黎檬怀疑那是通讯器的开关。

“好的！”黎檬立马做出一副乖乖崽崽的模样，双手捧着一杯牛奶小口小口喝着，星星眼等着罗宾回复。

没有等到罗宾开口，外面突然响起了关门的声音，黎檬和罗宾面面相觑，黎檬试探性的问了一声，回应她的是一个充满磁性的成年男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