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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徐曜并不知还有过谭铭这个『插』曲，待到一吻结束，他头抵着康遥的肩膀，不得不平复一下。
这个吻后劲太大了。
有点疼。
徐曜吐出一口气，头脑清醒了，思绪也清明了，这时方想起问：“冷不冷？”
此时已经是秋天，秋夜的寒气浓重，这种小树林里就更重了。
康遥亲得意犹未尽，却没表出焦急之感，只望着徐曜：“知问了？刚才扛我出来之前，也没见你想着问问我怕不怕冷。”
“……”徐曜他怼得法反驳，吃瘪之余，难免担心，“你还想回去吗？”
他刚才当着别人的带走康遥不觉丢人，但要是康遥自回去了，那他还真是丢人丢大了。
徐曜拉住康遥的，认真：“你别回去，我不让你回去。”说完，他又换了个口气，商量，“遥遥，别回去了。”
康遥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徐曜微顿，也不给康遥回去的机，拉着康遥往他的车上去。
康遥拽着，倒是笑了：“去哪儿？”
徐曜：“你想去哪儿？”这话刚放下，他又马上改口，，“等等，你别说，我自决。”
“……”听听这话，今天可算有点霸总裁的感觉了。
康遥心头有点痒痒的，索由着徐曜带他上了车。
上车以后，徐曜开了暖风，又从后备箱给康遥拿了一条『毛』毯，等给康遥围得暖暖的，这才出发。
车子上了路，气氛稍微有点安静。
康遥抬眼看了徐曜一眼，徐曜方像是打开了开，思前想后，说：“息成功了，祝贺你。”
太正经了，康遥有些想笑，忍着转过了头。
可路上行驶中，他又想起了徐曜刚才众人的目光中冲过来把他扛上肩膀时的景象，康遥没忍住，还是哈哈笑了起来。
徐曜不知他笑什么，也没问，等到了目的地，才叫康遥：“遥遥，到了。”
康遥抬头往外看，认出了田园风格装修的餐厅，一点不觉得意外。
果然，徐曜就不可能直接带他去酒店，选择的这家法国餐厅也正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吃饭的地方，和徐曜表白时选择公司办公室的做法一脉传承。
真不愧是徐曜。
死板又讲究，总是这么好懂。
徐曜打量着康遥的神『色』，见康遥没什么特殊反应，不由提醒：“我们之前来过。”
康遥怎么不知，等徐曜给他开了车门，便大步进门，熟门熟路地由着服务生引路去了包房。
这一次再来，两人没有心思再观赏走廊里的花。
徐曜怕康遥饿着，准备先点餐再说。康遥却没动，只对徐曜：“你点吧，我近大脑容量有限，之前学的法语已经忘了。”
徐曜怔住。
康遥眯眼笑：“我没和你说过吗？我不法语，上次是为了喷你两句速学的。”
徐曜：“……”草。
徐曜一时神情复杂，自点了两份餐。不过等餐品上来一看，康遥的那份倒是点得很好，是他上次来时喜欢的。
康遥咂嘴：“你倒是机灵。”
“……”
“机灵”这个词十分微妙，说夸不像夸，说贬又不像贬，细品品，还有点高高上的调侃之感。
徐曜听得脑壳疼，又是冷静了一下，这才重新开口：“遥遥。”
来这里之前，他路上已经想了很久，终选择了这家餐厅，自然也有原因。
他和康遥之前的那段系处得实是不算好，即便已经了好几次歉，但他一开始太过自傲提出包养的问题还一直没有解决。
徐曜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什么知，说不一直笑我，但若是我自没有问题，也落不到今天。”
“这个错我也认，是我心术不正，当初竟然提出要包养你，对不起。”
这话来得突然，康遥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只：“你可真爱歉。”
徐曜不是爱歉，他是确实能看到自犯的各种蠢，于是静了下，又开口：“我对你是真心的，说多少遍是真心的。”
“我的家庭条件你知，我的财产有多少你知，家人是谁你也知，还有格、年龄、生活习惯、优缺点——”
康遥将徐曜打断，直接：“说重点。”
徐曜静了静，倒也没有再絮叨，他开口：“我就想说……如果你介意这件事，反过来包养我也是可以的。”
徐曜强调：“我愿意。”
康遥沉默了，他望着徐曜，许久没眨眼，等过了好几秒，漂亮的脸蛋才皱起来，他『迷』『惑』地——
“我能白嫖了，为什么还要包养？你以为我是你，睡男人还要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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