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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你们知道么?鹌鹑那一拳打我身上,我一点儿也不痛,但是人却飞了那么远。根据书里的知识来说,这是不科学的。”林雀、小白等五人坐在一辆大马车上,林雀一路叽叽喳喳个不停。其他人也好奇的望着鹌鹑。
“我也不知道,我睡的好好的,被吵醒了,然后听见那句话,很恶心,就下意识的一拳把它打飞,离我远点儿。”鹌鹑啃着一截甘蔗,说完就将渣吐进手上的纸袋里面。
“好了,你很吵啊,这一路上你一直吵个不停,你叫雀儿哥,但你不是麻雀呀,你再吵,我就把你丢出去。”小白看着林雀又准备说话,并且左眼睁大,面带月牙,就知道这人又在想什么贱招恶心人了,直接将其行动扼杀在萌发之际。
“小白呀,你看看雀儿哥我,好可怜呀,在家被老爸骂,被先生恐吓,被哥哥蹂躏,替人背黑锅,还要遭雷劈。幸好我坚信天生我才必有用,吹进狂沙始到金,充分的发挥我的聪明才智,终于成了自由不灭之神,万千劫火不沾之身,我这难道不是天才中的天才吗?”林雀挺起胸膛,一种名为骄傲的幸福从他头顶流到脚底,还试图沾染大地。
“所以呢?”小白拍下小鲤鱼试图从自己面前的果盘里摘走最后一颗葡萄的手,对着林雀翻了个白眼。小鲤鱼没摘到葡萄,嘴巴都嘟了起来,然后看着林雀,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大鹅。
林雀感觉到气氛不对,似乎自己被什么超级恐怖的巨兽给盯上了,而且还是两只,不,是至少两只。但是,由于某种叫做尊严的东西在他胸膛中熊熊燃烧,他觉得自己不能退缩,这一退,这辈子似乎就要在巨兽的阴影之下,好不容易从漆黑的夜里走了出来,再不能被另一片阴影给包圆了。于是,他发动了不亚于抗雷的勇气,止住打颤的小腿肚,深吸一口气,大叫到:“所以,你要对我客气些,你面前的可是......别打脸!”林雀话还没说完,葡萄籽,甘蔗渣,西瓜皮,还有一双臭拖鞋就对着他一顿招呼,林雀连忙蹲下,头埋进膝盖,双手抱头躲过了第一轮的狂风暴雨,但是,他能感受到,有人,不,应该就是小白,拿着鹌鹑的拖鞋,在狠命的抽自己的屁股。“呀呀呀呀,是可忍,熟不可忍!”林雀站了起来,他英勇的站了起来,雄起来的气势,瞬间让下手的众人呆住了。林雀脸红红的,凶恶地对着小白吼道:“不准打我屁股!”。小白脸也因为这句话瞬间红透,她注意到小鲤鱼的头已经有向这边转动的趋势,鹌鹑已经准备过来拿走自己的拖鞋,大个子古塔坐在最后面,目光也快要移到自己身上。从古至今女人解决尴尬的办法其实没太多变化,只不过同一个办法,有的人用的很拙劣,不是说方法的使用很拙劣,是时间和手段的选择很拙劣,但有的人,很优秀。小白自然是后者,没有继续想太多,也不需要想太多,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只能是别人,而这个别人,最好的当然只有林雀,一旦其他人也尴尬,那就不高明了。所以,小白直接一个跨步,左手盘子丢给小鲤鱼,右手拖鞋丢回鹌鹑,顺带微微下蹲,右手一个肘击,击在林雀的肚子上,林雀瞬间弓成了一个虾,痛苦不堪,倒了下去。小白左大腿乘势接住倒下的林雀,拿起右手,一巴掌下去,落在林雀的屁股上,“啪”声响起,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被大人抓住,一顿连击,落在了屁股上。小鲤鱼懵了,鹌鹑不敢说话,低头穿鞋子,古塔看着自己摊开的大手掌。忽然小白“呀”的一声,一脚将林雀踹开,林雀滚到地上,哼哼的喘着粗气,嘴角还留着口水。“你是狗么,还带咬人的”小白腿上裙子有一个带血的牙印,她是真的生气了。
林雀没有回答她,只是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两只手臂举了起来,不停的抖动示威!就像在说:“看吧,爷们儿还是坚强到了最后。你们谁不服,上来打死我!”
小白受不了这种挑衅,又是几脚踢了过去,骂道:“臭男人,臭男人!”踢了几脚后,掀开车帘,到车架上透透风,不然真怕自己把这个臭男人给打死。
林雀在小白出去后,坚强的他一下子就垮了,大口大口的出气,吸气,还不忘傻笑着说说:“我也没输!小赚不亏!”过了一会儿,示意鹌鹑把他扶起来,坐在凳子上,口水流了一脖子。鹌鹑甩给他一坨纸,林雀擦干净口水,还在不断的傻笑。
白侯爷是车夫,猴子脸的白侯爷驾车的方式很独特,他就坐在车辕上磕着瓜子,瓜子壳就吐在路边的杂草中,任凭马车自己在林间的道路上走,小白从车里出来,二话不说,坐在白侯爷身边,从他手里抢过来一把瓜子,吃完的瓜子壳,故意往天上吐,然后,有几个粘在了白侯爷的脸上。
白侯爷忍不住了:“你能不能斯文点儿,有大姑娘家家的这么抢人东西,还往人家脸上吐口水的么?”白侯爷又挥手拍掉几个飘过来的瓜子壳,收起剩下的瓜子,撸起袖子,准备给这姑娘一个大大的教训,好让她知道什么叫长兄如父,提升一下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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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出来的时候,心情很好,这世上,有什么是比揍雀儿哥更舒服的么?如果有,那也是将来的事。结果,哎呦,一个小小的长工,居然敢朝自己大吼小叫,还撸起袖子?这是要做什么呢?翻了天了!小白直接转过头,吃着瓜子,怒视着他,问道:“想翻天?”
白侯爷看着怒视自己的小白,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但是,又想到情圣的名言,凡是面对一切有关于女人的问题的时候,气势不能输,输了你没了。“怎么了,抢人瓜子还吐人口水有理了是不?”白侯爷更加凶恶的瞪了回去。两只手掌捏成拳,在胸前碰的作响。
小白觉得自己的某种威严被挑衅,某种快乐被剥夺,将瓜子收进腰间的口袋里,一只手在车辕上一撑,站了起来,而同时,白侯爷直接一个凌空后翻,到了车辕的另一边,扎紧马步,双掌守住中门,防备对面的小白偷袭,怎么能不防备,车里面的那只弱鸡,不就是被偷袭的么?
小白像看着白侯爷,就像看着一个傻子,防的这么死,搞得我好像要打你一样,好歹,你是我亲哥,好吧,亲哥的地位就是一个免费长工,我一个姑娘家家的,偷袭我亲哥?不会的。你看他防的这么死,我能偷袭么?这将会是一场恶战!所以,在车内有一个沙包的情况下,没必要,对了,打沙包就是那个正在减退的快乐源泉。所以,点子太硬,扎手,打沙包去。“切,怂成这样。”留下一个不屑的眼神,小白去了车里。
白侯爷并没有放松警惕,凝神听着车内的动静,但是什么都听不到。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赢了,然后就又坐下,掏出瓜子,继续吃瓜子,吐瓜子壳。忽然脑后生风,白侯爷回到了先前的位置,而他离开的位置,一只粉拳快速收了回去。“嗯哼,还说不偷袭我的?还是情圣说的对,君子报仇,十年未必,女子报仇,分分秒秒。正所谓······”白侯爷还没得瑟完,感觉屁股下怎么不对呀,起身一看,一只熟透的柿子已经尸骨无存了。“两个人欺负我一个!”白侯爷苦笑不已:“老伙计,还是你好,他两个欺负不到你。”大马打了一个响鼻,提醒白侯爷快到了。白侯爷换了一边坐下,从袋中拿出一把瓜子洒向道路两侧,牵起了缰绳。来时的路,慢慢的淡去,一眼看去,尽是野草。
“整个东区最好吃的糖,去竹池吧!”林雀如是说。一根根竹子错落有致,光与影的曳动令行人在温暖与阴凉之间不停切换,有风声起,不知从何而起;有人影至,不知自何处来。风吹林池动,魅影人无踪。林雀一行人站在通往竹池的路口,等着主人家的回复。
“刚刚那是什么?好有趣的样子。”小鲤鱼看着竹池,一只脚往前探,还没落地,又立马缩回。然后又往前探,又缩回。反反复复。每一次的探出,竹林便会出现风声,而收回,又会出现一道魅影,饶是有趣。小白看着她玩的高兴,也和她一起玩了起来。林雀站在一边看着小白,古塔则是蹲在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望着北方,鹌鹑看着竹林,脑海中不断的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但模糊到连轮廓都看不清,白侯爷则是在整理仪容,更准确的说,是在看着屁股上的那一团污渍,左右为难。
“还要多久啊?”小白玩累了,跑到白侯爷身边问到。